2015年7月9日至30日,北美华人基督教学会在美国东西两岸举办了“美国宗教文化暑期高级研讨班”,六位中国学者不远万里、远涉重洋参加了这次暑期高级研讨班的活动,他们是: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李东教授、四川师范大学的王川教授、西南民族大学的刘波教授、湖北大学的戴茂堂教授、辽宁师范大学的张爱军教授、和湖南第一师范学院的陈明教授。
北美华人基督教学会已经连续15年举办了“美国宗教文化暑期高级研讨班”,逾百位学者先后参加过这项饮誉国际学术界的文化交流、文化研讨之旅。每次的行程对学者们来说都是一次别开生面的精神文化洗礼,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有新奇、有惊喜,更是收获满满。
美国文化奠基在基督教的基础上,离开基督教,对美国文化的了解就无从下手。研讨班的一个重要宗旨就是为中国学者提够一个独特的视角和绝佳的机会,使他们通过对基督教的体验来体认美国文化。
在为期三周的学术探询与文化考察的行程中,学者们跟随北美华人基督教学会会长王忠欣博士,从旧金山到圣地亚哥、从洛杉矶到费城、从纽约到波士顿,上下东西两岸,跨越美洲大陆,在教堂、大学校园、博物馆、历史文化景地中领略美国文化的丰富多元,体会其中的博大和精深······ 。
旧金山
我们这次研讨班的第一站是举世闻名的“浪漫之城”旧金山。下了飞机后,我们向南驱车一个小时,来到了当今世界高科技的中心--硅谷,南湾爱修基督教会就坐落在这里,这是我们在旧金山的家。教会的苏牧师,一位总是带着灿烂笑容的牧者,每天都在办公室与我们饮茶论道,对大家提出的关于基督教的任何问题,都耐心的回答解释。我们的每餐饭,苏牧师都会亲自安排;我们外出考察前,他也为我们行程的平安做祷告。教会的众多同工或为我们开车,或为我们准备早餐,对我们的关怀无微不至。他们热情无私的奉献和关怀,让我们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在旧金山,我们参观了三所大学:宫殿般的斯坦福大学、修道院般的圣塔克罗拉大学、花园般的柏克莱大学。信步在斯坦福大学校园中心的庭院里,徜徉在胡福纪念塔之巅,徘徊在斯坦福大学艺术博物馆,感受着学术殿堂的厚重,呼吸着自由的学术空气,对面纪念教堂正面镌刻的“信、望、爱、慈”猛然提醒我们,正是基督教的理念塑造了这所大学的精神。圣塔克罗拉大学是一座天主教耶稣会创办的大学,校园中古朴的教堂、气韵生动的修女塑像,以及旁边盛开玫瑰花的回廊花园,使人仿佛置身于中世纪的修道院中。耶稣会追求学术、重视教育的传统弥散在校园的空气中,宗教的虔敬与学术的严谨构成这所大学的风格。
旧金山的宗教多元,体现在我们参观的众多分属不同教派的教堂中。美国的私立大学,都有供师生践行宗教活动的场所,斯坦福大学和圣塔克罗拉大学的校园教堂美轮美奂,位于校园中心,成为学校的标志性建筑。我们还参观了位于奥克兰的摩门教堂、希腊东正教堂、基督之光天主教堂、旧金山的圣彼得和保罗大教堂。基督之光教堂是一座新近竣工的教堂,融高科技、美学与宗教信仰为一体,堪称现代教堂建筑艺术的典范。教堂的平面呈鱼形,从内部看,宛若诺亚方舟。教堂安装了抗超级地震的装置,采用自然采光,待到夜幕降临,从外面可以看到教堂发出的基督之光。我们参观教堂的那天,恰好希腊东正教堂和基督之光教堂都有婴儿受洗仪式,看到天真无暇的婴孩在神父的祝祷中接受洗礼,周围观礼的亲朋好友发出了欢呼和赞美。
在旧金山,我们还参观了市政厅。市政厅的外表像座巴洛克式的大教堂,雄伟壮观;大厅里宽大的台阶,挑高的穹顶,更显出富丽堂皇。原以为政府要地,一定会重兵把守,戒备森严。然而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市政厅门口既没有警车,也没有警察,进入时既不需要登记,也不需要检查证件,任何人只需一个简单的安检就可以进入了。市政厅内不少新人在举行婚礼,也有些游人在参观、休息。市长办公室和诸多市政部门都在这里,只要经过预约,市民都可以和政府官员见面。
圣地亚哥
离开旧金山,我们来到了阳光之城圣地亚哥。热情的黄敏杰先生开车来机场接我们,并负责安排我们在这里的交流考察活动。除了参观访问,我们在圣地亚哥的活动主要是与美国学者交流。黄先生在圣地亚哥主持一个文化研讨交流的论坛,名为“井边餐叙”,意思就是说大家边用餐边研讨。我们在圣地亚哥一共参加了三次别开生面的“井边餐叙”。
来到圣地亚哥的当天傍晚,黄先生在一个位于伸入大海的长长栈桥尽头的餐厅宴请我们。餐前,黄先生在景色宜人的海滩上与我们交流,他向我们介绍了“终极论的七种模式”。人类历史的尽头到底是什么光景?人对未来的幻想决定了人今天的行为。黄先生总结了七种终极论:第一是乐观的无神论的终极论,认为人可以战胜一切,治愈各种疾病;第二种是悲观的无神论,认为人口爆炸、核武器、人类灭亡;第三种是马克思主义的终极论,即共产主义;第四种是摩门教,认为人可以超越,成为上帝,占据新的星球;第五种是一种基督教的,认为复活后完全延续现在的光景,地球还是现在的样式;第六种是另一种基督教的,认为不是延续现在的光景,而是启示录中的新天新地;第七种也是基督教的,认为最终是一个非物质的、属灵的世界。
在圣地亚哥的第二场交流活动,是Simpson Kaith先生为我们做的讲座“启运运动的谎言”。Kaith先生是美国著名航空公司的资深飞机员,从少年时代就对科学和哲学感兴趣,对诸多学术问题有深入的研究。在讲座中,Kaith指出,启蒙运动在价值观和世界观上颠覆了西方传统的真理观,带来了价值、道德上的迷失和混乱,后现代的道德、价值虚无主义都有启蒙运动的暗影。讲座是在一个安静高雅的西餐厅内举行,我们边享用着美味的佳肴,边聆听思考Kaith先生所提出的这些问题,太多以前没有想过的问题,需要我们不断回味。
在圣地亚哥的最后一场学术交流活动,是参加美国犹太-基督教法律基金会Mike Hayutin博士的演讲会,他演讲的题目是“奠基在犹太-基督教价值上的美国司法制度”。那天晚上的演讲会是在圣地亚哥著名的美国革命博物馆的餐厅举行,二十多位中美学者参加了这次文化交流活动。演讲会之前我们先参观了发生在波士顿一带的美国革命的历史展览,一位装扮成本杰明·富兰克林的演员专门过来向我们致意。Hayutin博士在演讲中指出,美国是世界上最自由、最繁荣的国家,美国的创始者以犹太教和基督教为根基,他们的建国理想对美国建国文献的拟定起到了决定性作用,这些文献搭建起了美国的基本框架。美国的开国元勋们都非常熟悉《圣经》的教导,《美国宪法》的签署人几乎都深受摩西五经和新约的影响。宪法作为治理美国的法律的基石,来源于圣经作者们通过圣经传达的价值观。
在圣地亚哥期间,我们还参观了位于老城中的摩门兵团历史古迹、摩门教堂、天主教和平王子修道院、和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和平王子修道院位于太平洋边上的一个山丘上,坐在修道院的教堂中,透过明亮的大玻璃窗,就可看到远处的大海。那天,沿着山道,我们参观了耶稣受难的苦路十四站,每一站都有一个雕刻画,描绘当年耶稣受难的场景。从苦路回来,我们参加了教堂举行的弥撒礼。十几位神父与来自山下的几十位信徒在这里纪念耶稣的受难。神父们男声部无伴奏的咏唱,让我们仿佛置身于中古的修道院中···
洛杉矶
从圣地亚哥驱车北上两小时就到了洛杉矶。在洛杉矶的三天时间里,我们活动的重头戏是参加北美华人基督教学会与《山行文化报》联合主办的“基督教与中国”学术年会,今年学术年会的主题是“宗教与法治”。
“基督教与中国”学术年会是在大洛杉矶地区的阿罕布拉市第一联合卫理公会内举行。教会的曾庆华牧师热情地接待大家,并带学者们参观了这座既朴实又庄严的大教堂。那天有近30位华人学者和教会人士前来参加研讨。在会上,学者们从诸多视角讨论了宗教与法治的关系,包括基督教与法治、德性与法治、美国的法治与宗教,中国的法治与宗教、伊斯兰教与法治、中世纪教会法与西方的法律体系等等。
开会的前一天,我们先去参观了举世闻名的好莱坞。想象中的好莱坞应该是金碧辉煌、极尽奢华、道路宽大、楼宇轩昂,不时会有影视大腕出现。然而,到了好莱坞,才发现这只是一条非常普通的马路而已,除了造型怪异的中国剧院、奥斯卡发奖的Dulby剧院、以及刻满影视明星姓名的人行道外,主要就是一些商店,特别是旅游纪念品商店。梦想中的明星大腕没有出现,倒是有不少人装扮成明星争相与游人合影。原来好莱坞之所以有名,并不在于这座小镇的外表,而在于每年从这里生产出的颇具内涵的大片,它的文化软实力是吸引全球的关键。
那天下午我们来到洛杉矶著名的森林草地,这是一片绿树成荫、草坪如毯的优美公园。谁也没想到,沐浴在灿烂阳光下的翠绿草坪竟然是一片墓地,一块块的墓碑平嵌在草地中,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墓园内到处都是圣经题材的雕塑艺术品,许多文艺复兴时代艺术巨匠的作品也都被复制过来。墓园是由一位基督徒创建,他把基督教的生死观注入到了墓园中,死亡并不是人生的终点,而是一种新生命的开始,墓园中无尽的绿色代表生机勃勃的生命,让人感觉到激励和盼望。
当天晚上,我们与一群华人神学学者交流。恩福基金会的陈宗清牧师向我们介绍了“基督教与美国文化”,指出美国文化的核心就是基督教。毕业于美国众多神学院的华人神学学者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向我们介绍和解释了基督教对美国文化的影响,包括政治、法律、文学、教育等诸多方面。
在洛杉矶的那个周日,我们去了马鞍峰教会。马鞍峰教会是一个没有宗派传统的社区教会,然而来这里敬拜的基督徒则来自四面八方,并不限于教会周围的地区。该教会是一个巨型教会,每个周日有数千人前来做礼拜。教会坐落在一个开阔的山坡上,草坪与棕榈树连成一片,使人赏心悦目,宛如置身于一个度假村。教堂看起来像是一个体育馆,可以容纳数千人,前面的讲台布置的活泼明快,像是流行音乐会的舞台,与传统教堂庄严的圣坛形成鲜明的对比。教会敬拜的形式也非常欢快,颂唱赞美诗的歌手都是专业级的水准,他们与会众在颂赞中彼此互动,气氛热烈。牧师的讲道也是诙谐幽默,简练清晰,用深入浅出的方法把圣经的内容教导出来,会众中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教堂的边上就是洗礼池,那天我们看到不少人在这里受洗。
周日的下午,我们参观了水晶大教堂。这座举世闻名的大教堂是用铝合金和玻璃构成,一眼望去犹如一块巨大的水晶撒落在青草地上。水晶大教堂所在的营地上还有很多表现圣经故事的艺术雕塑。参观完这些雕塑,我们对圣经的内容已经了解了不少。
晚上我们应邀到岑峰先生的家中做客。岑先生是一位基督徒商人,热心于教育事业,他帮助很多中国的学生来美国深造。在自己的商业运作中,岑先生非常注重基督教的诚信、奉献、和服务的体现。那天的晚餐是岑先生亲手制做的牛肉面,这是我们迄今为止吃过的最棒的牛肉面。
费城
费城是我们这次研讨班中与美国学者交流最多的一站。位于费城的西敏寺神学院是我们在费城的东道主。西敏寺神学院坐落在一块高地上,四处望下去都是碧绿的草地和树林。校园中的教学楼、图书馆、行政楼和学生活动中心四座建筑风格各异、错落有致,营造了一个既温馨又厚重的学术气氛。神学院院长李白轲教授是位教会历史学家和神学家,可他却没有一点架子,每天陪我们听讲座,带我们在费城内外参观,向我们讲解每一处景点与基督教的关系,俨然是一位资深导游。
在西敏寺神学院,副院长Jeff Jue教授和护教学专家Edgar教授为我们做了两场学术讲座。Jue教授的讲座是“清教徒华盖的滑落”。在讲座中他介绍了美国共和制度与基督教福音奋兴运动、苏格兰常识派启蒙思想之间的关系,让我们了解到基督教对美国政治的塑造和影响,使人耳目一新。在题为“美国的艺术:公义与其它美国的价值”的讲座中,Edgar教授通过跨越二百多年的近二十幅美国名画展示了美国美术作品中表现的基督教的价值,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价值就是公义。看着这些美国名画,Edgar教授的诠释就像一把钥匙,开启了我们欣赏与理解名画内涵的眼睛。
费城是美国《独立宣言》和《宪法》的起草和签署地,见证了一个全新的国家的独立与建立。许多关乎美国命运的历史大事件都在这里发生。在费城的两天参访中,李白轲教授亲自带领我们参观了福吉谷(Valley Forge)、国家宪法中心、贵格会会堂、富兰克林墓地、费城古城区、基督教会、独立宫、自由钟等历史名胜。福吉谷是费城郊外的一大片广阔的高地,大片的草地和树林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优美的田园风光。在美国建国初年,当英军占领临时首都费城时,国会逃散了,大陆军由华盛顿将军带领撤退到这里休养生息。福吉谷期间也是美国革命的最低潮,华盛顿没有放弃,常常祷告,基督教信仰给了他很大的勇气。在福吉谷边上的自由基金会,我们看到了华盛顿下马跪地祷告的巨大雕塑,表现出了基督教信仰对美国革命的影响。
位于费城市中心的美国宪法中心是一个由公众出资建立的公益博物馆,旨在对公众进行宪法方面的教育。中心的多媒体演播厅放映一个短片,介绍从殖民地时期至今的美国宪法精神。一位黑人演员在演播中穿插独白,提醒大家在保护自己的权利上要负起的责任。宪法中心的最后一间大厅是模拟宪法签署的雕塑厅,里面有我们所熟知的华盛顿、富兰克林、汉密尔顿等人的雕像,我们争相和这些签署者合影。宪法中心最显著的位置写着美国宪法前言最开始的几个字“我们人民”,令人思绪万千。
纽约
乘火车来到纽约,一下子就感受到它的大气、喧闹、繁华、古旧与厚重。我们这次在纽约的活动主要是参观,在参观中感受基督教在这座国际商业金融大都市的存在和影响。
刚到纽约的那天我们参观了帝国大厦、纽约公共图书馆、和时代广场;隔天我们参观了自由女神、华尔街、联邦大厅博物馆、三一教堂、世贸遗址及新世贸大厦;最后一天我们参观了哥伦比亚大学,然后一路从哥大穿过中央公园,走到洛克菲勒中心。曼哈顿半岛上高楼如林,无数的银行、金融机构、公司、商店、和酒店比邻而立。在这些摩天高楼中间,我们看到了许多的教堂。这些教堂犹如古时漫长商道上的客站,为那些在职场上奋力打拼的人提供一个喘息、补给的地方。
位于华尔街中间的联邦大厅博物馆,正对着纽约股票交易所,是当年华盛顿宣誓就职美国总统的场所。大厅前竖立着华盛顿的雕像,面向交易所,仿佛是在监督那里的贸易。华盛顿是位虔诚的基督徒,他在美国革命期间常常祷告。我们在福吉谷已经看到华盛顿下马跪地祷告的雕塑,在联邦大厅博物馆门前的浮雕上我们再次看到相同的场面。这幅展现在公共广场的华盛顿祷告像的确是在提醒人们美国建国的信仰根基。
从华尔街一眼望去就看到巍峨壮观的三一教堂。这是圣公会的一座教堂,著名的哥伦比亚大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三一教堂位于纽约金融区的中心,四周全是银行、保险公司等金融机构。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区里,三一教堂高耸云端的十字架似乎在宣告:“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乃是靠神口里所出的一切话。”
我们在纽约的最后一天,从哥伦比亚大学到洛克菲勒中心的“长征”,步行了70多条街区,一路上经过了无数造型各异、分属不同宗派的基督教堂:圣约翰神明大教堂、耶稣圣名教堂、圣迈克教堂、圣帕翠克教堂、长老教会、路德教会、浸礼教会···。基督教信仰在这个世俗的世界上,为千百万忙碌奔波的纽约人提供着必需的精神食粮。
波士顿
波士顿是我们这次研讨班访问的最后一站。波士顿是北美独立战争的发源地,也是当今世界学术之都。这里既有丰富的历史文化古迹,也有享誉全球的高等学府,不愧为历史文化名城。
在波士顿郊外,我们参观了美国独立战争打响第一枪的莱克星顿古战场和民兵国家历史公园。北美殖民地与英国发生冲突有诸多的原因,但是其中最为重要的原因就是殖民地居民对自由和权利的追求,这也形成了日后的美国精神。在波士顿城里,我们参观了马萨诸塞州州政府。在金顶红砖的州政府大楼里,我们特意参观了州长办公室、州众议院和参议院。这里是政府要地,似乎与宗教无关,然而当我们在参议院参观时,写在墙上装饰性飘带上的一行大字顿时映入眼帘:“上帝拯救马萨诸塞州”。
波士顿是美国大学最多的城市,不少大学都是私立学校,这些私立大学大多都是由基督教会创办的。我们参观的大学包括哈佛大學、麻省理工学院、波士顿大学、卫斯理女子学院等世界名校。除了学术水平处于世界一流外,这些学校都还有一个相同之处,即校园里都有教堂。麻省理工学院校园中的神之光教堂,安静温馨,风格别致。圆形的小教堂内一圈水晶般的亮光从天而降,宛如神之圣光,点亮了这所学术殿堂中学子的人生智慧。坐在教堂的椅子上,望着眼前的光圈,我们的心灵似乎也在升华。除了校园的教堂,我们还参观了波士顿著名的公园街教堂、国王小教堂、三一大教堂、和基督教科学院总部的大教堂。
在波士顿期间我们与当地基督教人士进行了三场交流活动。那天上午我们参观了波士顿西郊的牛顿卫斯理医院,医院的院牧鲍福来博士热情地接待了我们。院牧就是医院里的基督教牧师,他们负责关怀医患,在病人最困难的时刻为他们提供精神的支持。院牧鲍福来博士向我们介绍了美国的健康保险历史和理念,以及健保与宗教的关系,并对院牧制度做了详细的介绍。那天晚上,波士顿华人圣经教会爱主团契的基督徒准备了丰盛的晚宴来招待我们,之后大家一起座谈。三位基督徒向我们介绍了他们走入基督教信仰的历程,我们也与大家分享了这一路的所见所闻和收获。次日上午,我们来到位于波士顿唐人街的波士顿华人布道会新置的教堂里,与陈德修牧师座谈。陈牧师介绍了波士顿华人移民及华人基督教会的状况,并分享了自己在华人教会中服务的体会。他说他以前是工程师,薪水要比做牧师高很多,但看到很多人心灵的需要,故开始学神学,之后在教会里服务。他说许多老移民英语不好、孤独无助,他去帮助他们,到医院、老人院探访他们,他们就很开心,这就是意义所在。
暑期班很快就要结束了,又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三周的时间像一个速成班使我们对美国的宗教文化有了很多的了解,同时也留下一些不解和问题。不管愿不愿意,对这次美国之行的思考一定会持续很久,这些思考也会改变我们对很多问题的看法。盼望神之光进入到我们的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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